“阿爷,那他还会定李浑的罪吗?”
“呵呵,不重要,裴蕴这是连着几次得到皇帝的赏赐,都有些看不清自己了,一点都不把许国公当事.且看着吧。”
“东西运过去了吗?”
“早就运过去了,应当快要到了。”
裴蕴连着查了几天,而后上奏皇帝,称没有发现任何李浑要造反的痕迹。
杨广拿到奏表的时候,宇文述就在他的身边,看到裴蕴的上书,宇文述那是一点都不急,还是原先那模样,当杨广将奏表递给他看的时候,宇文述方才表露出了气急败坏的模样。
“竟没有痕迹??难道是错抓了他?”
“这可如何是好.”
“陛下,这下可怎么办啊!?”
杨广脸色阴沉,也不知在想什么,“裴蕴办事不利,还是卿来负责这件事吧。”
裴蕴连着查了几天,都没有查到任何罪证,可宇文述接手之后,情况就有变化了,宇文述很快就找到了李浑在城外的宅院,在那些宅院里发现了许多武器和武士,同时又发现了许多的书信,书信里都是李浑跟各地的亲信密谋如何洗脱童谣的嫌疑。
李敏的妻更是作为认证,证明了李浑有意趁着皇帝南下的机会谋反,以及他想通过李建成来构陷李渊家的详细情况,甚至找到了他跟潘诞往来的书信。
一切罪证确凿,而宇文述只用了一天的事情。
杨广看到这些东西之后,气的落泪,随即下令,处死李浑等主犯,流放其余从犯,又下令将潘诞召到洛阳。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王知远请求朝见皇帝。
若是寻常的道士,来到洛阳就说自己想见皇帝,那下场肯定会很惨,但是王知远不一样,他过去就被召见过,而后也跟皇帝有过书信往来,于是乎,王知远很快就被带到了皇帝的面前。
杨广看到王知远的时候,甚是激动,拉着他的手,再次落泪。
两人开始感慨起过去的那些事情,而后又说起当下,杨广向他诉苦,讲述了国内奸贼作乱的事情。
王知远开口说道:“臣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啊!”
杨广一愣,不悦的问道:“王卿莫不是要为奸贼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