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振?”
宇文述好奇的问道:“他怎么了?”
“他身边的那个斛斯政,为人蛮横,屡次绕开段公,胡作非为,想那段公何等英豪,却被这种小人给欺到头上,先前我弟弟在国子监有无礼的行为,这个斛斯政竟没有告知段公,私下里做出决定,想要抓捕我弟。”
宇文述恍然大悟,“斛斯政的事情我是知道的。”
“我还听闻,段公想要告老还乡呢。”
宇文述摇着头,“这不可能,段文振的身体还极为硬朗,那斛斯政是压不住他的。”
“可我听说,兵部上下,都只听从斛斯政的命令,段公无法指挥他们,段公到圣人面前弹劾,圣人却也只是训斥了斛斯政一番,依旧没有干涉。”
宇文述苦笑了起来,他欲言又止,他心里自是知道这是制衡之术,可又不能跟李建成明说这种事,他感慨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李建成看向了宇文述,压低了声音,“许国公,这实在是让我为您感到担忧啊。”
“为我??”
宇文述不可置信的看向李建成。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不知段公的军功,跟许国公相比如何?”
“他不如我。”
“他的名望,跟您相比如何?”
“亦不如我。”
“那带兵打仗的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