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玄霸被刘管事带进书房的时候,李建成正在跟刘焯坐在一起,手里握着笔,在书写着什么,看到李玄霸如此慌乱的走进来,李玄霸大吃一惊。
“出了什么事?”
李玄霸跪在了李建成的面前。
“大哥,我又惹了麻烦,我把看守国子监的军士给打了。”
李建成瞪圆了双眼,这话从老二或老四嘴里说出来都不奇怪,可从老三嘴里说出来,就让人有些难以接受,可随后,李建成皱起了眉头,神色肃穆。
老三最是乖巧,能逼的他动手打人,那对方肯定是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出了什么事?”
“杨玄感当了太学的祭酒,他派遣军士在门口拦住我的车马,不让我进出,还说什么要父兄前来,言语里竟有恐吓的意味,似是要对父兄不利,我一怒之下,便出手打伤了他们。”
李玄霸又将杨玄感先前当着别人面羞辱自己的事情也一并告知。
“什么?!”
“杨玄感出任祭酒?他不是才被罢免吗?”
李建成看向了一旁的刘焯,骂道:“这个为老不尊的狗东西,不敢与阿爷争斗,却来欺负幼童!我必杀此贼!!”
刘焯听闻,却轻轻摇头,“不对,这不像是杨玄感能做出来的事情,他平时非常的注重自己的名声,尤其在意在那些年轻勋贵子弟,以及大儒面前的名声,那国子监两者具备,他怎么会在那些人面前去为难玄霸呢?”
“况且,杨玄感为人倨傲,不太可能会去做羞辱娃娃的事情.”
李建成有些惊愕,“师父的意思是?”
“这可能是圣人让他做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