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寒暄了会,扯了会家常。
郑继伯这才说起了来意。
“仲克.我听人说,你对一个弟子颇为看重啊,还允许他进出北楼.”
郑法贤当即了然。
他笑着说道:“是有这么一件事,是太守家里的三郎,此子天赋极高,世所罕见,将来必定大有作为.我就自作主张,让他进出北楼,不知有何不妥?”
郑继伯笑了几声,“无什么不妥,仲克勿要以为我是来问罪的。”
“你也知道,唐国公与我私交甚好,是很多年的好友。”
郑法贤正要附和,郑继伯话锋一转,“不过.这私交是私交,却不能因私废公。”
“我家之所以能强盛,便是因为先祖们留下了这些藏书。”
“总不能因为那李三郎在郑家读了几天的书,就让他得了去吧?我听闻,法不轻传.”
郑法贤皱起眉头,这不还是来问罪的吗?
他开口解释道:“此子经学天赋极高,未来或能为文宗,如此人物,我家自当笼络,况且,这北楼的藏书极多,他就是天天去读,又能读多少?”
看到郑法贤急着解释,郑继伯再次打断了他,“我并非是来问罪的。”
郑法贤的脸开始红了。
郑继伯摇着头,“你想让李三郎进出北楼,我不反对,但是,还是那句话,法不轻传我的意思是,等到太守回来,当面给太守讲述利害.”
郑法贤渐渐听明白了,这意思是要让唐国公拿东西来交换???
“仲父,此子天赋极高,此刻施恩于他,往后定有报答.况且,这也是示好国公,国公向来豁达仗义,等他回来,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无动于衷.”
郑继伯摇了摇头,“勿要那么在意往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