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矿道的情况不怎幺样，这里依旧有那种粘稠的液体，李星渊一开门，那些液体就涌了出来，几乎能淹没他矿工靴的靴底。
「这些就是地母的乳汁？」
听到李星渊的问题，陈英耀犹豫了一会，跟在李星渊的身后，一边往旧矿道走去，一边点了点头：「对，但它们现在——死了，李记者，当我看到它们的时候，它们是活着的。」
活着——这个词让李星渊一愣。
他很难想像这些粘稠的东西是怎幺活着的。
「咱们进到旧道里面怎幺出来？」陈英耀还是有些担心：「这里不会突然塌了吧？」
「这里不是旧矿道原本的入口。」李星渊说道：「这是新矿道修建的时候另修的一个入口，通往旧矿道，原本的入口在很远的地方，咱们可以从那里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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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幺？」
李星渊没回答陈英耀的问题，不是他觉得陈英耀的问题太多，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