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以本尊痴肥之像辱我,谤我,欺我,非我,难我,待本尊吃尽天下食物,不得不以人为食的时候,你再看他们,敬我,尊我,恭我,誉我,扬我。
待本尊将这些我统统吃下肚之后,就发现天地运行无常,什幺生死,什幺高下,什幺忠奸,什幺仁义一旦被我吃下肚,统统化作一节屎撅。
年轻人,不要再挣扎了,听话,乖乖被不能尊吃掉,待你的血肉与本尊混为一体的时候,你就能察觉,这人间种种的不值得,都是自寻烦恼。」
云策俯下身,双手抓在肉山的肥肚皮上,十指如钩,死死的钩住像是涂抹了猪油的滑腻腻的肚皮,这一次,云策不再使用万人将之力,整个人就像风一样轻盈,风一般的不可琢磨,十指即便只是锁住了一块肉,肉山也陡然觉得痛彻心扉。
「开啊!」
云策双臂一振,原本坚不可摧的肥肚皮,竟然被他生生的扯成了一张薄如蝉翼的透明的皮。
「L|0′|~~"
肉山惨叫一声,两条胳膊如同铁鞭一般交错着抽过来,就在双臂即将触及云策身体的时候,他的身体似乎正在虚化,任由肉山的两条手臂从虚空中横扫而过。
「你是大宗师!」
肉山一击不中,立刻大叫起来。
云策继续扯着那张皮,冷笑道:「是啊,我就是大宗师,我们原本井水不犯河水,是你要抓我吃掉,我的存在,就是你的报应。」
肉山的身体似乎化作了一滩油脂,除过被云策抓在手里用力撕扯的那张皮之外,他的整个身体都在慢慢液化。
一张大口在那层厚厚的油脂中出现,怒吼道:「我要吃了你。」
云策同样狞笑道:「我也正有此意,你比我肥,这一把老子赚翻了。」
平铺在马车里的液化油脂起了一层波澜,攀援着云策的双腿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要包裹起来。
云策用力在马车上跺一下脚,油脂再起波澜,不等油脂再次再次升起,云策用尽全身力气哧啦一声,就在那张皮上扯开了一条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