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站着不少人,大部分是虎贲军,在没有接到指令,他们就抱着斩马刀跟木桩子一样站在那里,没有半分要帮忙的意思。
还有一些人云策感觉跟他一样都是来看热闹的,可能因为阵营不同,十六个人站成了七堆,相互隔着四五米远,看起来又冷漠,又提防的。
“贺田,今日不给某家一个交代,某家回去之后就统领鹰扬军与你的虎贲军大战一场。”
长髯大汉贺田怒道:“褚雄,某家忍你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莫要以为某家不敢杀你。”
说罢,举刀跟褚雄劈砍的斩马刀硬抗到一起,只听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之音响过,两柄斩马刀的六尺长的刀刃同时断裂,只剩下不足一尺的刀锋。
见褚雄气喘吁吁的杵着残刀停止了攻击,一个身穿白衣的读书人模样的人站出来道:“好了,好了,一场恶战过去,火气也该消消了。
贺田,你如今的局面怎么样心中有数,既然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也就不要死扛着了,将虎贲军的指挥权交出来,我们八家一人给你三千两黄金,准许你在雍州之地养老,至于你跟曹氏之间的恩仇,也由我们来解开,从此,归隐田园,当一个富家翁不好吗?”
贺田看着白衣人愤愤的道:“柳正春,你说的好听,我只怕上一刻将军权交出,下一刻就是贺某横死之时。”
柳正春同样恼怒地道:“这就是说,不管我们怎样保证,你都不肯信是吗?”
褚雄瞅着柳正春道:“听闻他有一根无声哨子,用来指挥虎贲军,柳兄,我们不如合力将贺田拿下,夺取他的哨子,你们看任何?”
褚雄的建议马上就被另一个身披裘衣的壮汉给打断了。
“休要胡言乱语,那根哨子就藏在贺田的嘴巴里,要取哨子就要先抓住他,他一旦危急时分开始吹哨子了。我们岂不是又要跟虎贲军作战?
就算我们战胜了,抓住了贺田,也拿到了哨子,虎贲军完蛋了,我们干的事情都将没有意义,这种亏本的生意谁会干?”
褚雄大怒道:“蠢啊,只要拿到哨子,我们就能造出无数个哨子,也就会有无数个虎贲军,区区六千虎贲,死掉也就死掉了。
某家还听闻,当年贺均年炼制定魂针的时候,用的是平州这种四五流的社火,智能控制不入流的武士,一旦用我雍州这一等社火炼制,你们想象,一支全部由百人将组成的虎贲军,那才是真正无敌于天下的虎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