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敏顿时鼻子一酸,眼泪就要下来了,吴彤掏出自己的手帕递过去道:“哭完了,以后就不要哭了,”
张敏抬起头道:“你要试探云策,为啥把我夹在中间?”
吴彤皱眉道:“我想看看,云策对你能忍耐到什么程度,会不会怀疑你,会不会把你当作自己人看。
同时,也给你一个教训,不要轻易的把自己昔日的同僚给指出来。
好了,事情过去了,云策没有上当,证明这人除过容易贪恋富贵忘记故乡,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你拿着文书回去,他就不生你的气了。”
看着再次忙碌起来的吴彤,张敏抱着文书起身,颤声问道:“大司马会赢吗?”
吴彤百忙中抬眼看着她道:“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张敏神色晦暗的点点头,就抱着文书坐着吊笼再一次回到了地面。
“大司马会赢吗?”
张敏又飞马回到云氏庄园,把文书递给云策之后,就再次发问。
云策点点头道:“不仅仅是大司马要赢的问题,还是大赢特赢的问题,如果我预料不差的话,这一次的事情过后,大汉估计能安静非常长的一段时间。”
“怎么说?”
云策瞅着张敏的眼睛道:“因为这一次,是大汉朝廷的一次有预谋,有计划的自净行为,是一场故意戳破脓疮,治疗自身的机会。
我不知道皇帝会不会倒霉,也不知道大司马会不会倒霉,只知道,那些听信了谣言,主动跑来长安勤王的人一定会死的很惨。”
“这样做对皇帝没有好处。”
见张敏终于从迷惘中走出来了,云策笑着把一碗汤汁推到她面前道:“对有野心的皇帝来说自然没好处,对于没野心的皇帝来说,当然是有好处的。
而皇帝刘牧,恰好就是一个没啥野心的,否则,也不会被人当实验品观察他跟鬼方女人媾和后的子孙变化。
说真的,刘牧真的很怕死,他甚至都不敢跟玉蘅真刀真枪的发生点啥,如此睿智的皇帝,谁又舍得杀呢。”
张敏喝一口汤,发现是甜汤,把凳子朝云策那边挪一下轻声道:“皇帝跟玉贵妃没有男女的那点关系?”
云策摇头道:“没有。”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