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冷声道:“想要治理乱象,非严刑峻法不可行。”
粱昆摇头道:“一味的严刑峻法只会让人心背离,不利于长治久安。”
云策笑道:“在大汉,从未有人将奴隶当作人看,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些奴隶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人。”
冯安道:“如何做?”
云策笑道:“旧貌换新颜。”
“如何旧貌换新颜?”
“沐浴,更衣,换吃食唤其本名,男子非刑罚不可轻辱,女子非犯错不得蹂躏,至于孩子,当以珍宝视之。”
“这样做是否过于仁慈,很多时候主人的仁慈,换不来忠心,反让一些别有用心者以为主人软弱好欺。”
“这就要看你们如何执行我制定的规矩了,规矩以内,严格执行,规矩以外,弥补执行,要让他们明白,严苛的是规矩,仁慈的是我们。”
说罢,就从袖子里掏出一份由狗子制定出来的《初级劳动力管理办法》交给了冯安。
冯安,粱昆又记下了云策的一些特殊要求,就带着老仇去了云氏的奴隶营。
奶狗的嘴巴再也没力气张大了,趴在娥姬怀里有气无力地吐着舌头,肚皮跟封箱一般急剧起伏,似乎下一刻,一口气上不来就会死掉。
张敏见娥姬也气喘吁吁的,她自己连头发都没有乱,得意洋洋的对娥姬道:“你这个当家大妇也不怎么样嘛。”
云策过来抱住被气的摇摇欲坠的娥姬,把她手里那只没用的狗丢开,摩挲着娥姬的后背不停的宽慰。
“你一个大家闺秀跟她一个武夫置什么气啊,你只要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的样子就是旁人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