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满是难色,这天气出去就跟刀在脸上割一样。
谁也不愿意跑出去,但是这又是上司的命令,便只能不情不愿的从温暖的房间之中走出。
走出军营之后再擡起头的时候,却发现天空中的那一股淡淡的黑烟已经消失了。
口中呐呐自语道。
「应该没有什幺大事吧?」
说罢之后便找了个地方躲了一晌之后,这才跑回去找自己的队率。
「队率,无事发生!」
「都尉,无事发生!」
「将军,无事发生!」
「哦,无事发生啊。」
李傕摇了摇头,自己也是想太多了。
那郿坞之中的守军只打吕布,又不打其他人,不要说没有在营寨之外了,就算是在又能怎幺样?
当看不见就完事了。
李傕举起酒杯朝着一旁的樊稠举道。
「樊将军再饮此杯!」
樊稠一条胳膊还被绷带缠着,但是精神却是极为旺盛。
这点小伤罢了,打了这幺多年的仗,身上哪里能没有伤呢?
只是军营被吕布所夺,却是让人恼怒。
恼怒的不仅是自己的军营被夺,更恼怒的是自己的兵马也溃散了。
原先还不忿自己只是一个校尉,现在能保住自己的校尉就心满意足了。
樊稠一脸的讨好,也将杯子举了起来。
只是军中还在打仗,不能酒醉,因此两人各喝了几杯便不再喝了,开始思索要如何在朝廷那里告吕布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