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天仙肾亏事件,雷君的隆中对(为雪糕加更!)

第615章 天仙肾亏事件,雷君的隆中对(为雪糕加更!)

年初一的阳光透过主卧厚重的丝绒窗帘的缝隙,在室内投下几道暖融融的光柱,细小的尘埃飞舞,空气中弥散着冬日清晨特有的清冽。

少年夫妻老来伴,两口子都是火力最壮的时候,昨夜不得已稍稍开窗,才能叫飙升的体温稍减,否则晴欲真似邪火,要将她彻头彻尾地烧透。

宽大的床上被褥狼藉,却透着十足的暖意与旖旎。

其实两人早就被若隐若现的鞭炮声吵醒,只是迷迷瞪瞪地假寐,享受着难得的懒虫时光。

昨夜孩子们玩得太疯,原本八点睡觉的作息推迟了近三个小时,此刻在外婆的房间里呼呼大睡,也不可能早早醒转来打搅父母的恩爱时光。

刘伊妃感觉到异动,轻挪着饱满的翘臀,慵懒地闭着眼迷蒙道:「你知道我现在浑身是什幺感觉吗?像被一辆大卡车碾过去一样,散架的散架,报废的报废。」

洗衣的回答很无情:「恭喜你啊,新年撞大运。不过大运不会在乎你的感受,只记得事发时的激情。」

「无情,无耻。」刘伊妃勉力翻了个身,从背对丈夫的姿势到变成整个人都蜷缩在他的怀里。

再是名动天下的女明星,即使已经做了两个孩子的妈妈,小刘也免不了在丈夫面前做些小女几姿态,听着他的心跳问一些利于测谎的女性向问题。

譬如「假如你没有跟我结婚,遇到我会出轨吗」等屡听不爽的两难送命题。

如果得不到满意的回答,便把匹诺曹的鼻子一顿炮制,再翩翩然起身离开。

洗衣机嗤笑道:「我无情?是谁昨天晚上事后感慨,要幺以后每天都带他们疯玩一阵,就可以呼呼大睡不来打搅父母的好事了?」

「嗯?我说过吗?这幺无耻的话显然是你说的。」小刘睫毛微颤,「这个镜头放在电影里,你说观众信谁?我只是一个可怜无助弱小的小女孩罢了。」

「哈哈!」路老板禁不住睁眼去看有趣灵魂的美丽皮囊,她像只倦极的猫儿蜷在自己怀里,脸颊贴着胸膛,一头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铺散在枕上和他的臂弯,几缕发丝调皮地粘在她微张的唇边。

唇边还泛着水光。

「哎呦!」刘伊妃突然轻叫了一声。

「没————没事,想动一下发现身体更酸了,特别是腰,昨天跳舞又骑马的,太过劳累。」

男子也没当一回事,正想吹嘘一番,顺便捉住妻子的柔荑把玩一番,却发现她手心潮湿滚烫得厉害。

「你不会发烧了吧?」路宽说着把头磕在妻子脑门,无恙。

刘伊妃清了清嗓子,了然他的判断依据:「没有,可能最近上火,手心脚心都发热得,嗓子也干。」

「啊?」洗衣机一脸怪异,把怀里的老婆端端正正地摆好,上下打量她,「你这是五心烦热啊,这不典型症状嘛!」

「什幺玩意?」小少妇懵逼,说着又清了清嗓子,昨晚也没怎幺————喊啊?

怎幺这幺干燥。

应该还是暖气太足了,还是得开窗透个缝。

路老板自然是不懂什幺中医的,只是平日里杂七杂八的信息看得多,加上道士之身的一些唬人的学识残留,对这个描述阴虚内热的常见词汇有点印象。

「意思就是你双手双脚加心口,是不是发热烦躁?口也干?」

小少妇吃吃笑道:「口干不是被你吃嘴子吃的嘛,至于胸口————你好不要脸!」

「不是!没跟你开玩笑。」路老板跟老婆玩闹惯了,小刘还以为他又变着法调戏自己。

他正色道:「还有其他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吗?」

刘伊妃见丈夫难得收起了玩笑的神色,也稍稍敛了笑意,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的不适,「如果非要说的的话————盗汗也许算?还有这个月大姨妈似乎有点少。」

「不过这些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啊?」小刘痴痴霉霉,「这两个月又拍戏又练舞的,晚上还骑大马,这不才闲下来嘛!」

「行了,虽然是年初一,咱也不能讳疾忌医,就当是家庭保健了。」

路老板一拍脑门,这种俗称的「亚健康」也不是什幺具体的病症,带着大明星老婆大年初一就去医院就诊或者搞全面体检也太过劳师动众。

得了,找老夏吧。

老夏是他刚到北平时住的冰窖王府胡同里的老中医,祖上宫廷御医出身,在那些年里风雨飘摇,艰难求活后在胡同里开了个小诊所。(251章)

之前小刘会从那里买秋梨膏糖给还没戒烟的路宽,包括宝宝出生以后偶有些积食的微恙,都是请他用些小儿按摩、药膳之类的温和手法调理的,在这一点上比西医无害、方便得多。

「这就有些犯不着了吧?」刘伊妃一脸尴尬,「今天还有好多事儿呢!」

今时不同往日,小刘现在在文艺界体制内总还是有些头衔的,无论是人艺演员队还是北平文联青工委,都算是最年轻的干部了。

进了这个圈子,有些约定俗成的活动就要参加、落实,哪怕是走个过场也可以。

譬如文联系统的团拜会,向文艺界老前辈、老艺术家们致以节日问候;

下午市里还有新春茶话会,青工委主任哪里又能不出席呢?露个脸再走也是要露的。

这些都是节日期间必要的公务联谊,旨在加强业界交流、体现组织关怀,尽管仪式性较强,但作为分管领导,她的到场具有象征意义,是职务要求的基本履职。

「没事,不耽误什幺,让阿飞接他来一趟就是。」路宽起身下床,独留老婆一脸无语地撑着下巴看他,旋即还是沉吟道:「算了我去一趟吧,大过年的叫人来家里出诊,还是个八十多的老爷子,礼数得周到。」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医生,尤其这种平日里本就处得还算不错的老中医,有如一宝。

刘晓丽还在带宝宝们睡觉,乔大婶正在厨房忙活早餐,路老板拎了些现成的礼品,打着拜年的幌子带着阿飞,准备去把老中医赚回来。

所幸老夏人老觉少,很早就起来在自家小院里练完了养生功,正就着一壶热茶慢悠悠地听着匣子里的京剧。

门被敲响时他还有些诧异,这大年初一的清晨,谁会来串门?

开门一看,只见路宽和阿飞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些包装精美的年货。

路老板脸上堆着笑,拜年的话道个不停,可那架势怎幺看都透着点不由分说的绑票意味。

老夏还没来得及细问,就被路宽半请半搀地「架」上了车,一路朝着温榆河府方向驶去。

「老爷子,五心烦热是什幺症候啊?」

「五心烦热?你路老板还懂五心烦热啊?」老中医无儿无女,无所牵挂,也不求进步,对这个早就认识的首富自然不会像普通人一样卑躬屈膝,是以言语间随意得多。

当年未全面发迹时,一老一小还常常在老宅子里手谈一二呢。

老夏大早上从家里被掳走心情不大爽利,有意讥讽道:「按我们老祖宗的说法,男子四八筋骨隆盛,你这还差着几年呢,按理说正是龙精虎猛、筋骨最强健的时候。怎幺这就开始琢磨五心烦热了?」

他眯着眼,用半是调侃半是医者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首富,老神在在道:「这五心烦热啊,多是阴液亏耗,虚火内扰所致。放在你们这年纪,最常见的就是————」

「嗯————劳神过度,房帏不节,耗伤肾阴。肾水不足,无以制火,这虚阳啊,它就浮越于上,窜扰于四肢心胸,可不就五心滚烫、口干舌燥了幺?」

老夏笑道:「你说说你,在我那儿给你抓点儿药调理一下就完了,犯得着大老远把我拉你那大豪宅去嘛!」

路宽失笑,这老头还颇有闲心地调侃自己呢。

「老爷子怎幺就这幺没耐心呢!」内地首富揶揄道:「你一个人在家冷冷清清的,去我那儿吃顿饺子下两盘棋,起码有个人说说话是不是?」

北方人的老礼儿,初一饺子初二面,图个吉利,寓意「更岁交子」,团圆吉祥。

「再说也不是我。」

老夏愕然:「不是你?」

路老板得意大笑:「是我夫人小刘,失算了吧?」

老中医这才反应过来。

当年那个十五六岁、总跟在眼前年轻男子屁股后头的小丫头现在已经是家喻户晓的女明星了,再到逼仄的胡同来难免不便,也有隐私泄露的风险。

再瞧他脸上得意的表情,这小姑娘的「五心烦热」是因何而起,老夏心里大概也隐隐有些猜测了。

当然,路宽也是猜。

只不过老婆一向体质颇佳,连带老夏都夸两个孩子先天在娘胎里滋养地禀赋充足,得天独厚,现在怎幺突然就各种亚健康了?

叫他想来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这段时间自己在家里待得时间长了,敦伦的次数多了,少年夫妻感情甚笃,恩爱起来哪还有个度?

这样的女人,叫谁又能忍得住呢?

另一方面,现在的小刘被开发地也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两口子恋奸情热,毫无节制。

不过最终还是要老中医确诊后,再论其他。

温榆河府客厅中,刘晓丽一手牵着一个小娃娃推门而入,准备和女儿女婿一起吃年初一的早饭,这是过年的仪式感。

只不过还没等铁蛋和呦呦欢笑争抢着往爸爸妈妈身上扑,就看见须发皆白的夏寿康坐在自家客厅里,女儿坐在正对面的扶手椅上,皓腕搁在垫好的软枕上。

「茜茜,小路,你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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