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华艺时代终结!(感谢仩 佡大佬上盟,为大佬加更)
这个时代已经不是有太多国人看所谓的“老黄历”了,只要胸有成竹,便是诸事皆宜。
但很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对于华艺股权的攻擂和守擂双方而言,竟然是如出一辙的胸有成竹。
在早晨临出门前,攻守双方都认为今天自己能够取得到场股东的一半以上投票权。
只是当股份比例总数超过100%的时候,很显然,这两个集合的交集处,站的都是伪装者、反叛者、摇摆者。
而今天的股东大会,就是所有人揭下自己第一层脸皮的时候。
温榆河府,刚刚起床的刘伊妃还蒙在鼓里,对今天的即将发生的一切没有认知。
“咦?你也去吗?”小刘好奇地看着丈夫从楼上换了西装下来,后者前几天刚从美利坚飞回国,精神还有些时差倒不回来的萎靡。
路老板撒了个谎:“我不去,送完你我再去公司。”
他本应避嫌的,无论这个嫌是不是已经在明眼人心中正大光明了。
事实上,这半个月已经有不少说情、劝阻、动议的声音出现,不希望看到问界过于一家独大的情况出现。
如果一个贺岁档、春节档加情人节档,问界有 ,问界将拥有和中影一样的“超能力”:
用电影档期去狙击对手。
一个靠行政权力和好莱坞进口片,一个靠七八年来路宽为首的嫡系导演的口碑和作品质量。
不难想象得出,这些声音的背后有伯纳光纤联盟、万哒以及其他所有电影公司、娱乐公司的身影。
毕竟谁也不想被一个巨无霸长期霸凌,暗无天日。
这些声音不乏来自上级部门和相关协会的,有的已经传到了路宽的耳朵里,有的还不够格跟他对话。
但总归事情没有最后尘埃落定,谁也不好妄下结论,万一。。。
万一不是他呢?
对于反对问界的趋近垄断局面,在形成舆论和行政合力之前,没有人敢做这个出头鸟。
“快过来吃饭啦。”刘晓丽和阿飞从厨房端了异常丰盛的早餐出来,看着刘伊妃食指大动。
少女本来食欲就好,双胞胎在肚子里疯狂汲取营养,更叫她每一餐都有胃口大快朵颐。
刘晓丽看着一桌子早餐笑道:“今天茜茜难得出门上班,就没按营养团队要求的做,咱们吃些家常的饭食吧。”
说是家常,其实还是照顾到了孕妇营养的:
红枣桂圆银耳羹,补血安神,银耳中的胶质促进胎儿脑细胞发育;
猪肝菠菜粥,针对孕中期贫血风险,猪肝富含维生素a和铁,小米的b族维生素促进吸收;
其他的除了些粗粮、干粮外,还有核桃黑芝麻豆浆和温牛奶佐核桃碎供闺女挑选。
中西合璧,不然总是吃喝老几样还是会腻歪的。
刘伊妃已经开动起来了:“我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怎么会这么饿,真的,从早晨一睁眼就感觉要前胸贴后背。”
“茜茜还是有福的,几乎没什么孕吐,这点随我。”刘晓丽喝了口稀粥,有些感慨:“已经 ,好快啊。”
阿飞面无表情狼吞虎咽了一阵,听了刘晓丽这话,想到今天可以彻底解决掉某事的收尾,有些跃跃欲试地就要出门去再去习惯下改装了半个月的车辆。
他心里还是有些烦躁的,恨不得早一些把毒虫踩死,以绝后患。
小刘看着他推门出去,看着丈夫奇道:“阿飞今天怎么吃这么少?平时跟你两个人都要吃到最后的。”
“别管他,估计是今天胃口不好。”路老板面色闲适,自顾自又盛了一碗猪肝粥。
准爸爸看着老婆明显比单胎要丰隆的肚皮:“明天就能知道宝宝的性别了,激动不?”
刘伊妃满脸幸福地抬头看他:“不激动,压根儿没想过这茬,生个小猫咪出来我都认了,反正都是我的孩子。”
“去!别瞎说!”刘晓丽皱眉看着女儿,旋即又看着一对小儿女笑道:“这回是藏不住了,你这个大肚子一亮相,都知道你怀孕了。”
路老板冲老婆竖起大拇指:“国内狗仔和娱记都应该给你颁个奖,在创造新闻这一块你们是最佳拍档。”
“就看这次是华艺易主能抢了头条,还是刘伊妃怀孕能博得更多观众。”
小刘笑道:“记者没你那么笨,他们会写‘怀孕的刘伊妃让华艺易主’,连吃两个热点。”
不像是守擂方华艺的谨慎自信和如履薄冰,无论是路宽还是刘伊妃,似乎都没把今天万众瞩目的临时股东大会当成什么大事看待。
迈巴赫 ,于是靠近了丈夫坐稳些:“这条路是不是该修啦?”
“不是路该修了,是车要换了。”路宽笑着随口胡编:“阿飞去机场接我没注意撞了马路牙子,临时改装了些零件应付下。”
“再开开能换新车了。”
刘伊妃嗔道:“浪费!这车我都坐习惯了,能开就别换了,我们其实用的也少。”
“从你去美国我都没出过门呢。”
铃铃铃!
路老板的胳膊被老婆搂着,少女帮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揶揄地看着洗衣机:“冰冰的天气,兵兵的电话哦,这段时间两三天就给你打一个,哼。”
洗衣机求生欲很强,无语地看着她:“你不都在旁边听着了吗?都是讲华艺那一档子事情的嘛!”
“她跟下面几个拿着零星股份的都做了公关,这是正常工作沟通啊!”
“在美国呢?我怎么知道你们讲了什么?”刘伊妃笑着撇撇嘴:“快接快接。”
“喂?”
电话另一头的大旦再过一个红绿灯就要到华艺总部大楼:“剩下几个有两个应该弃权不来,估计是两边都得罪不起,其他照旧。”
“好,我知道了。”路宽随意道:“你到哪里了?记者多不多?”
兵兵向窗外探了探头,其实她在这条路附近已经绕了不下五圈了,精神紧张地观察着每一个可疑的车辆,但一无所获。
“还行。。。咦?”
路宽面无表情:“怎么了?”
“没。。。没什么,今天来维持秩序的交警特别多,记者也不少,不过都被拦在警戒线外了。”
“好,我们半小时到。”
兵兵越发接近丰联大厦,即便车里的暖气开得很大,但双膝仍有些禁不住地颤抖相靠。
感觉自己再这么说下去就要被那人察觉出异样,大旦笑谈了几句就挂断电话。
她的脑袋不轻不重地磕在车窗,攥紧手机的指节微微发白,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怎么办。。。要不要说。。。
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现在会在哪里。。。
兵兵喉头滚动,看着窗外雪地中的行人身影模糊,咽下的唾沫却像掺了冰碴。
自从获悉秘辛、知道周军这个疯狂的计划开始,她就没有一天不在痛苦煎熬。
她不得不承认,魔鬼在自己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叫她一直在苦思冥想着怎么利益最大化的办法。
大旦还在犹豫。
虽然不知晓周军的计划,但因为跟王小磊达成的交易,定然是要先粉碎路宽登堂入室的阴谋,按常理推断他应当在会后发动悍然一击。
这也给了兵兵拖延最终决定的时间。
她几乎已经把自己的心,扯得四分五裂了。
另一边的路宽挂掉电话,突然跟刘伊妃聊起今天的投票:
“你相信杨蜜吗?”
“我信。”小刘笑道:“我信她的小聪明和审时度势,就看今天的场面如何,到时候逗逗她。”
路老板点头,突然又提了一个叫刘伊妃诧异莫名的问题:
“那你信范兵兵吗?”
“什。。。什么意思?”刘伊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自己真的一孕傻三年了?
这几天又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他要怀疑这次攻擂的发起者了,刚刚电话里不是还聊得很好吗?
阿飞有些紧张地瞥了眼后视镜,以为他要跟刘伊妃和盘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