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板婉拒后,赵苯山自己上了贼船,辽足希望通过赵苯山的品牌效应提升关注度和商业价值,而后者则希望利用足球推广东北文化和自身影视产业。
只不过从 ,宣布退居名誉董事长,不再参与辽足实际管理。
直接导火索就是 “被假球”,试探了一番深浅后果断抽身。
算你跑得快。
“老弟,没打扰你吧?”赵苯山喊出这个称呼其实有些肝儿颤。
他不知道这几年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的路宽,还记不记得之前的几分情谊,别再自己自作多情高攀了。
“赵老师,不打扰,有事儿你说话。”
“呵呵!没事儿,就是跟你打个招呼问个好,我这也是昨天刚到北平来。”
“是吗?有空一起吃饭。”路老板随口敷衍。
老赵正在自己京城的刘老根大舞台未来总部喝茶,闻言不自觉地咧嘴笑道:“现在不敢打扰你啊,在给国家做这么重要一件事儿,等你忙完再请你好好叙叙旧。”
“老弟,冒昧打扰你主要是想表达一下感谢,听说张导下一部电影是你攒的局,到时候咱俩也有机会合作一把了!”
赵苯山说话进退有据,他参演电影本来是还张卫平帮自己在北平找地折腾大舞台的人情,也是因为同张一谋私交不错,两人早在世纪初的《幸福时光》里就有过合作。
但偏偏要打电话来感谢一下路老板,这是想借着电影的关系把往日的交情再捡起来,顺便表达亲近之意。
路老板礼貌回应了一句,本来以为赵苯山这就要挂断,没想到还有后文。
“路总,还是有个事得跟你请教一下。”老赵的称呼突然变得正式,声音也肃然起来。
小刘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有些郁闷饭后悠闲的二人时光戛然而止。
于是轻轻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子,拉着男友坐到小园边上的木椅。
她其实是想聊一聊领证日期的事情来着。
路老板接收到了小女友不耐烦的眼神讯号,示意她稍安勿躁:“赵老师,有话直说就好。”
赵苯山不再寒暄:“是这样老弟,几年前我跟辽宁大学成立了一个本山艺术学院,这两年想跟教育部这边申请开设艺术硕士专业学位授权点。。。”
“赵老师在京城需要些资源是吧?”
赵苯山笑道:“不是,路子我基本都打通了,主要是想请你给站站台,来学院挂一个名誉顾问或者副院长的头衔。”
小刘在一边听得莞尔,又一个路院长的名头送上门来了。
千禧年初,明星办学和进入教育系统是热潮,吕丽萍的北平群星艺校、胡兵和曲颖的模特学校等都是这个时期的产物。
再高端点的玩家就是像张国利那样到山城大学的二级学院做美院院长,谢进导演在魔都师范的二级学院做院长等。
赵苯山也是赶的时代潮流,他通过这个艺术学院系统培养二人转、影视表演等专业人才,标志着从个体艺人向文化产业经营者的转型。
类似的当然还是路宽的电影学院,这在当时不算什么新奇事物。
某种程度上来说,路宽和北电合办泛亚电影学院,跟赵苯山的目的一样:
作为民营企业和民间力量,在庙堂之外建立自己的行业话语权,一定程度上垄断稀缺的行业资源。
唱二人传和东北民俗表演的,不经过我老赵的学历认证不行;
在国内拍商业电影的,没有我路老板的问界和泛亚电影学院的培养也很难!
当然,后者是一个产学研合一的跨国办学机构,除了学术话语权外,也被赋予了更多资本集散地的意义。
赵苯山见电话另一头的路宽不讲话,以为是自己好久不联系,上来就邀约有些冒昧,于是又补充了两句:
“路总,张导和余秋雨现在都是我们的文化顾问,还有倪萍、小崔这些老乡,我这次都想请他们帮帮忙。”
“学校申请硕士点位的其他要求都基本满足,就是想请你们这些文化名人和专家给架架势,要是实在不方便就算了,上次董婕的事情已经很承情了!”
路老板笑道:“可以啊,赵老师,这是小事情,你请工作人员联系问界的总裁办公室吧!”
“好好好!没问题,哎呀太好了,老弟你太讲究了!仁义!敞亮!”
苯山大爷本想按照惯常随口许诺些什么,可一想到这位无论名利、地位、正治资源比自己都只高不低,特别是这次天灾后更加如日中天。
自己还是暂时别贻笑大方了,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把这人情还了得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便挂断电话,路宽这才有功夫招呼小女友:“走吧,天都要黑了,别在这儿喂蚊子了。”
小刘突然并拢双腿,双手乖巧地搭在膝盖上,仰起脸时睫毛忽闪忽闪:“又要做校长啦?路校长好~~~”
她尾音故意拖得绵软甜腻,像蘸了蜜的羽毛轻轻扫过耳膜。
又突然踮起脚尖,指尖顺着路宽衬衫纽扣往下滑,在第三颗扣子处突然停住,歪着头露出小鹿般无辜的眼神:“我有道数学题不会解呢。。。”
晚风卷起槐,有几瓣落在路宽肩头,少女突然贴近,温热的呼吸喷在他喉结上。
从路老板的身高看过去,凑近了的小刘有些诱人的山峦起伏,再往下是紧密细致的腰肢,线条旖旎。
“路校长,要不要单独辅导我一下?”
“不用了!”洗衣机捂住鼻子嫌弃地看着她,义正词严:“校长不喜欢吃软兜长鱼、还要吃里面的大蒜粒的女学生。”
“啊啊啊!狗东西!是你让我吃的,说大蒜素对身体好!现在还嫌弃我!”
刘伊妃瞬间破防,恶狠狠地用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在男人下意识后仰的瞬间,带着蒜香的樱唇已经精准堵了上去。
这个封堵带着报复性的力道,完全攻守易形。
她打定了主意要让洗衣机尝尝生化武器的厉害,待会儿也不准备刷牙了,这兴许能叫自己今晚睡个好觉。
路老板开始还紧闭着牙关,抵抗无果后举手求饶:“蒜了蒜了,我错了!”
刘伊妃粉嫩的舌尖故意在唇边舔过,留下水润的光泽,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般扬起下巴:“哼!还敢嫌弃我,以后我天天吃大蒜!臭死你!”
笑闹了一阵,小刘胳膊上察觉到痒意,“啪”得一声拍死一只蚊子,赶紧拽着男友回别墅里去。
两人洗漱完在书房里各自工作,路宽坐在书桌电脑前处理企业oa,公司战略办公室提交了一份灾后的各项业务发展情况。
值得庆幸的是因为问界最先响应的“黑白画面、捐献车辆、媒体为救灾服务”救灾三板斧,以及后续高达1.5亿的捐款和路老板本人的ip效应,公司的互联网板块以及问界商城的声势愈盛。
显而易见的是,认可他本人以及问界的广大人民群众们就像是后世报复性消费加多宝一样,在没有电影上映的当下,只有通过微博、博客网、问界商城、智界视频等会员消费、网络购物的途径来表达支持。
刘伊妃则盘腿坐在窗边的布艺沙发里,赤足陷进蓬松的羊绒垫子。
梅尔辛的德文手稿在膝头摊开,铅笔尾端无意识轻点着下唇,在纸页留下浅浅齿痕。
她身后整面书墙的隐藏式灯带亮着,暖光漫过《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的烫金书脊,在少女发梢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
她看了一阵,有些耐不住寂寞地起身,悄无声息地绕到路宽身后,突然俯身环住他的脖颈。
少女胸前的柔软隔着质t恤贴上他的后背,发丝垂落时带着茉莉洗发水的清香扫过他的脸颊。
“洗衣机,我困了。”
路老板转头看她,灯光从侧面打来,鼻尖那颗淡褐的小痣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你怎么刷牙啦?这不是害人嘛,我今天还想加会儿班呢!”
刘伊妃无语:“什么就害人了?今晚老实睡觉!一周总得休息一天吧?”
“你这个大资本家剥削可怜无助弱小的女工,我要到妇联和工会去告你!”
“告我?”路宽捏着她光洁的下巴啄了一口:“ ,我超了吗?”
“我国《劳动法》规定只有怀孕7个月以上的女职工和哺乳未满1周岁婴儿的女职工,可以不上夜班。”
洗衣机意味深长地冲女友挑挑眉:“你要不采取第二个方法,可以放十个月长假呢。”
刘伊妃被他逗得笑出酒窝,板起俏脸嗔怒道:“臭流氓!一天天就知道敷衍人!”
“证领了吗?婚结了吗?就想这些有的没的,想得美!”
连续几天熬大夜,路宽这会儿也有些乏了。
他转过身,仍旧坐在椅子上面对俏立在自己身前的少女,两人的身高差叫他正好靠在小刘胸前。
“是吗?有本事你再说一遍,我来听听你心跳,看看真话还是谎话。”
洗衣机紧紧地箍住女友的大腿,无耻地埋首雪浪间,打定了主意要尝尝洗面奶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