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道士的指点下,练功,喝中药辅以针灸,功效果然不一般,虽然朱柏现在还达不到能转动车轮的地步,但也已经非常强悍了。
假以时日,达到的嫪毐高度,也未尝可知。
临走时,父亲朱友明和母亲孙文静是依依不舍。
但祖父和伯父却非常洒脱,拍着朱柏的肩膀,耳语几句,就登上了去往长安的列车。
「乖孙,好好练,你能不能像嫪毐一样叱咤风云,就看这半年的练习效果,记住,在这半年时间内不许泄掉元阳!」
「侄子,你想当明星就好好当,想帮别人看风水就好好看,想找几个女朋友就找几个女朋友,但是你要记住一点,千万不能和官府有牵扯,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在他们眼中只有利益,没有对错与黑白。」
望着离开的列车,说实话,朱柏很是松了一口气。
虽说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还在,但现在的意识已是自己的了,朱柏不管是对于曹州老家,还是对于这个奇葩家庭都没有太深的感情。
如今,他们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朱柏倒也乐得轻松。
总之一句,你们若想入世,我养,成为你们的骄傲,给你们养老送终;若想脱离世俗,我绝对不会成为你们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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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
从来不挑食的乖娃娃
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
从不刷牙从不打架哦…」
2004年1月24号,正月初三
中午11点钟,刘怡霏回到了京城,从航站楼出来,坐上计程车,她就听到了计程车司机播放的音乐~《猪之歌》。
听到这首歌,刘怡霏有点小骄傲。
实话实说,这段时间,《猪之歌》太火了,直接盖过了《老鼠爱大米》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