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后。
大棚里织网的女人全都朝她看了过来,她们都很想知道海棠是怎幺做到的。
「是不是,最近把他喂得很饱,要不要给大家传授点技术啊。」
一位大姐笑道:「要想把男人喂饱,那也得长得好看才行,我家那个每次看到我关卧室门,就吓得穿裤子跑路。」
「哈哈哈。」
李海棠红着脸,她自己也不知道,陈渔怎幺突然就变了,她想了很久都想不通。
比较合理的解释,也就只有一个,李海棠回道:「我也不知道,那段时间,我只是去妈祖庙拜拜,他突然就变了。」
「哪座妈祖庙那幺灵,是不是镇上那一座。」
「没错。」李海棠点头。
「改天赶集的时候,我也去拜拜,希望我家那条咸鱼能勤快点,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家也是,都大半个月没挣到钱了,全靠我织网撑着。」
......
流水码头。
不管是钓鱼佬还是渔民,都有个没法控制住的行为,就是忍不住想看别人鱼获。
见陈渔跟阿彪开船回来,原本都已经准备回家清洗渔网的渔民,一个个都在码头那边等他们。
有些耐不住性子,隔着老远就喊道:「今天,搞了多少鱼啊。」
听到喊话的阿彪,当场又把那条一米多的赤嘴鱼给抱起来给大家看。
陈渔笑了声,阿彪这种行为,突然让他想起前世那些故意把大鱼挂车后,绕城跑好几圈的钓鱼佬。
码头那边的渔民,看到阿彪手里抱着的那条大鱼,眼睛都给瞪大了,满嘴国粹飘香。
张德贵原本还很得意,觉得今天就属他的鱼获最多,可阿彪抱起那条鱼的瞬间。
他就知道。
自己已经输了。
陈渔的渔船都还没靠岸,就有一大群渔民跑去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