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内照】和【启智】的他对自身的每一点进步和变化都非常敏感，刚刚修炼完，他感到识海中的月华虚影凝实了一分，同时自身心神也有了些许蜕变。
顾一航有种感觉，这门【月华洗链术】也许并非是后天境界的修行者能练的。
这门秘术的起点应该更高。
他之所以能修炼成功，全靠【内照】和【启智】两大状态加持。
如今才修炼到第一层的十分之一就有如此大的进步，都是因为自身的「神」实在太弱小，基数太小。
哪怕功法进步一点点，给他带来的变化也是翻天覆地的。
起身擡手，游龙宝剑凭空出现在手中，轻轻一挥，一道剑气飞射而出，在青石地面上割出一道剑痕。
顾一航内心狂喜，要知道他刚刚挥剑并没有开启【启智】，却仍然用出了剑气。
这说明他此时的心神不管是质还是量都达到了先天高手的程度。
想了想，开启【启智】，再次挥剑。
这次从剑尖中飞出的剑气明显更加凝实。
顾一航上前看了看，第二道剑气斩出的剑痕要比第一道更深一些。
「果然，哪怕心神蜕变后【启智】的效果依旧不变。
在体内真气不变的情况下，剑气威力的大小取决于心神的凝聚度。
【启智】状态下，已经蜕变的心神被进一步凝聚到一起。
也不知道这种凝聚有没有极限？」
顾一航默默思考和探索着有关修炼以及【寰宇照虚镜】所提供【启智】功能的深层次原理。
「根据用出的剑气可以推断，我现在正常的心神质量可以媲美以前开启【启智】后的状态。
但我本人并没有开启【启智】后那种世界变慢，记忆力提高，反应变快的表现。
或许，【启智】的作用不是简单的像抓沙子一样将心神聚拢到一起。
这个状态给我带来的各项外在表现也不是简单的心神凝聚质量提高就能解释的。
可能在开启【启智】的同时心神的结构也被临时改变了。
就像同样是铁，可以铸造刀剑，也可以铸成枪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