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航对于救下周家一行人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在他心里早就将盯梢自己的二龙山一伙判了死刑,恰好今天孙鹤单独带人出来劫道,他自然要出手将其拿下。
救下周家一行人属于顺手的事。
如同拖一条死狗般将满身血污的孙鹤拖到林中一处空地。
松开手,瘫软在地上的孙鹤用充满恨意的目光看向顾一航:「赵无极是吧?
我劝你放了我,不然二龙山不会放过你。
虽然你功夫不错,但我们大当家的可不是好惹的。
你应该听过三山九寨的威名,我们二龙山能成为三山九寨之一全靠马当大家一人。
他不但武功高强,身后还有你惹不起的存在!」
狠话放完,他语气又是一变。
「我们绿林一向的规矩都是出门办事生死自负。
今天我带人劫道遇到你这幺个硬茬子,算我倒霉。
只要你放了我,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这次劫道的失败我会一人扛下,不会让大当家找你麻烦。」
顾一航听了他的话眉头一挑,伸手就是一个大逼斗,将说话的孙鹤打趴在地上,吐了口血连带了两颗牙齿。
「我看你是没搞清状况,还跟我玩软硬兼施那套?」
说完他又拔出了宝剑。
「你...你想干什幺?」
孙鹤转过头,脸上出现些许惧意。
顾一航嘴角扬起轻声说道:「我曾经听人讲过,如果将一个人埋进土里,只留下头部裸露在外。
在头顶的头皮上割出一条十字切口,将铅精(水银)从这个切口灌进去。
铅精很重,会使皮肉分离,而这人因为疼痒难忍,会不断挣扎,最终从人皮中脱离出来,留下完整的人皮于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