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烛火微微摇曳，人影浮动。」
焰灵姬侧身注视着方明，一连等了数个时辰都不见他动弹，仿佛真的不需要休息。
见方明双目微阖，好似假寐，焰灵姬心底浮现一丝念头。
该不会是偷偷睡觉吧？
这般想着，焰灵姬眸子微转，流露出一抹玩味，指尖浮现一团小火苗，屈指一弹。
呼～
小火苗在半空划出一道直线，就在撞上方明额头微微翘起的发丝前，火苗瞬间被吸入方明掌心的小光点。
方明擡眼，扭头看向床榻上的焰灵姬。
「施主深夜不睡，是想与贫僧谈论大乘佛法？」
思想课虽然不适宜连着输出观念，但对方愿意上的话，他是不介意好为人师的。
眸中浮现一丝淡淡金光，看着焰灵姬身上比之弄玉更为浓郁两三倍的气运。
一旦产生信仰香火，哪怕是浅信徒，都抵得上现在五分之一的信仰香火总量要是成为真信徒————那就夸张了。
方明真想拉这个纳税大户入伙。
焰灵姬还以为方明终于忍不住要过来就寝，结果却听到这个，心中顿时白了一眼。
当下也装不下去了，转身侧着睡，还回过臻首说了声。
「圣僧可不要趁着我睡觉，偷偷做些什幺。」
虽是这幺说，但实际上焰灵姬只是浅浅阖上双眸，感知一直在警觉着。
方明收回目光，登录基地总资料库。
搜索如何收服类似焰灵姬这种性格的信徒。
情商不够、AI来凑。
—一人类的虚情假意，如何能与我这绝对理智的人工智慧相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