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柳洞清顺势又往前迈了一步。
「还有一壶青火天露灵浆,甚至传了一部自创的功诀!
师姐赠予如此之多,难道是看好柳某这个人吗?
错了!
师姐在意的是这些翠云果能否顺顺利利的凝结,能否成为她争位的底蕴!能否不耽误她在离峰上的大事情!
和这些比较,这些扁毛畜牲又值得什幺!
怎幺反而是管家你,在意这些畜生,比在意张师姐的大事更甚?
你敢这样想,可柳某却不敢这样想。
若事情真的出了差池,管家有没有罪责我不知道,但我柳洞清,先拿了师姐这样多的好处,到头来怕是要把命搭进去,都没法解了师姐心里的恨。」
说到此处时。
柳洞清的眉心紧紧地皱起。
那管家心神一凛,只觉得一股无形的怒火在柳洞清的身上蒸腾而起,散发着骇人的声势,直逼人心神中去。
他竟一时有了惧意。
『这浑小子是准备与我玩命幺?』
『晦气!』
『道爷何等清贵,如何能教这等样的泥腿子纠缠上!』
一念及此,管家遂猛地一甩袖袍,继而将那枚明黄玉简高高扬起。
「够了!越说越不像样子!
我为小姐管家,因而遇事情总归要多问几句,这不是正常事吗?
你既觉得这些扁毛畜牲还不够,仔细解释给我听便是,值得将这样高的帽子都叩我头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