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对了，但很可惜没有奖励。」
亚历克斯笑了，笑声沙哑而刺耳。
他擡起另一根足肢，锋利的末端抵在了维克托的右眼上。
「你挖了我的眼睛。」
「不！不要！！」
维克托惊恐地挣扎着，但他被钉在墙上的手掌让他无法动弹。
「噗嗤！」
足肢刺入，鲜血和眼球组织混合着喷溅而出。
亚历克斯略显遗憾地补充道：
「其实我是打算做的更完美些的，你知道要怎幺做才能完整挖出眼睛吗？」
「只需要固定住眼皮，撑开腱环和眶骨的缝隙，三根手指从眼皮和眼珠之间插进去，抓住眼球底部，施力把眼球整个拽出来就行，视神经也会被拉出来。」
「可惜我觉得你会在我完成这项精密的操作之前，就撑不住昏迷过去。」
「况且，当初你也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所以，那就这样咯。」
「啊——」
维克托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你打断了我的腿。」
亚历克斯的声音依旧平静。
「咔嚓！」
「咔嚓！」
两声脆响，维克托的双腿被金属足肢折断，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角度。
「还有我的手。」
亚历克斯擡起自己那只被金属和线缆包裹的手臂，在维克托面前晃了晃。
「咔嚓！」
「咔嚓！」
维克托的双臂也被折断。
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只剩下那只被钉在墙上的手掌，还在微微抽搐。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维克托痛苦不堪，乞求给予解脱。
他宁愿死，也不愿意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杀了你？」
亚历克斯歪了歪头，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个提议。
「不，我不会现在就杀了你。」
他重复着当初维克托对自己说过的话。
「所以，瞎了一只眼，折断手脚，你就很难再当弗兰克的狗了，对吗？」
亚历克斯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维克托。
「我已经帮你叫救护车了，不用谢。」
「如果你能坚持活下来的话，顺便回去告诉弗兰克，让他等着我的大驾光临。」
「我保证会让他生不如死。」
亚历克斯收回足肢，转身离开。
只留下维克托一个人，在血泊中绝望地哀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