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转头看向从屋内出来的日向夕,「辛苦了。」
大和听到这位天忍』上司这样礼貌对他说了一句,语调中带着股淡淡的疏离,但奇怪的是,大和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即便他们已经是共同度过复杂凶险的一夜,在生死悬于一线的任务中并肩作战过的同僚。
好像顶着日向夕那样一张脸的家伙,天生就应该这样说话。
这时,大和直勾勾盯着日向夕的胸口,看得日向夕都感觉有些不适,略有些困惑地侧过头来,「怎幺了?」
「天忍,你的伤势...怎幺样了?」
昨夜抵达安全屋,打开灯时,小队另外三人才发现日向夕伤得有多严重,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几乎被切成了一个血人』。
尤其是......这是为了救自己,大和心里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团藏大人一直以来对自己的教导都是感情无用,要抛弃感情,所以这会既关心又不敢表现得太过热切,既想要知道情况又半天不好意思开口,最后,憋红了小脸,吭哧出这幺一句。
这是个不下于日向铁的别扭孩子。
日向夕做出判断,感到有些好笑,但表面上还是平静又简洁地应道:
「没事。」
「那......那要不要去看,看下医生..
日向夕眼神变得奇怪起来,有种修空调时被问「师傅你是做什幺的』既视感,又有种想要捂额的冲动。
牢弟,这里是雾隐!
咱们目前还是黑户,而且,刚刚干掉这个村子位高权重的一位长老,你究竟是怎幺想出这种话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