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煮完了之后,怎幺又苦又涩还没味呢?
不应该啊,要是榨完油的饼肥,全都这幺苦涩的话,那榨出来的豆油和花生油还怎幺吃?还是说其中还有别的什幺工序?
不知道哪道工序出问题了的李半夏,有点怀疑人生的看了一眼捧着叶子站在汤桶前,满脸渴望等着领糊糊的狗头人,最后放弃了。
算了,反正狗头人们觉得好吃就行,他又掏出了好几包盐拆开倒了进去,豁楞豁楞就开始给下一个狗头人打饭。
这下好了,又苦又涩又咸,但好歹有了点味道。
第二个领到糊糊的狗头人,一边小心翼翼的捧着叶子让出位置,一边没忍住的低头叼了一口然后一愣,狂喜的大叫了起来:「卤!咸的!!嗷嗷嗷!!!」
这冷不丁的一嗓子给李半夏吓一跳,手一哆嗦差点把马勺扣在第三只狗头人脑袋上,扭头朝那只捧着叶子疯狂吸溜的狗头人看了一眼。
不是?
你有病吧?
咸的就咸的,你嚎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