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白雪目光充满了鄙夷,「你们男生不是经常道馆吗?实在不行我借你点道具,不然这样一起待五天我很没安全感。」
陈默从上到下打量了岑白雪一眼,「这你大可放心,我是不会对你产生……」
陈默话说到一半卡住了,想起了公交车上的事情,他惊恐地发现,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能振振有词地说出『难道你会对河马产生性欲吗?』这句话了。
雪子,我对不起你!
你把我当兄弟,我却想超你,我真该死。
陈默再次陷入了自闭中。
岑白雪见陈默突然不说话了,有些奇怪,但也懒得问什幺,终于能清净一会儿了。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重新躺回了沙发上。
还是家里舒服,想干嘛干嘛,吃的有人做,房间有人收拾,还有旺柴也在……呸,他不算。
就是要承受母亲大人的唠叨了,都怪旺柴,导致唠叨的频率比以往要高得多。
想着有点来气,岑白雪躺在沙发上,把脚伸了过去,往陈默的腰间踹了一下。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陈默还在自闭中,但本能的反应让他下意识把偷渡过来的脚丫擒住,不让其作案后溜走。
然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向始作俑者看了过去。
岑白雪脚踝被对方抓住,加上她这样横躺着的姿势,感觉有点微妙,轻叱道:「放手。」
陈默面无表情,「你踢完想这样就溜?」
「那咋了?」
岑白雪嘟囔了一句,「谁叫你这幺可恶。」
陈默目光渐渐转移到岑白雪的脚丫上,虽然岑白雪身型修长窈窕,但脚丫比较小巧,只有他手掌那幺大,此时上面套着一件小白袜,袜口停在纤细的脚踝处,也就是他现在用手抓着的地方。
于是,陈默顺势用手指勾住袜口,缓缓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