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白雪捋了下脸颊上有些微乱的发丝,嘴角微微扬起。
「旺柴还算有点用,平时没白疼你。」
这种情况下都要嘴硬吗?哈基雪,你这家伙。
「呵呵,这不是看你太脆弱,被挤一下说不定就会像蚊子那样『吧唧』死掉。」
「蚊子什幺的,也太恶心了。」
「那就蛆宝宝?白白软软的,慢吞吞地蠕动,感觉挺适合你。」
「……」岑白雪翻起了白眼。
她叹了口气,「你要是能不说话,世界上喜欢你的女生说不定能多出十倍。」
「那还是算了,太多了我怕照顾不过来,会伤她们的心,三五个就差不多了。」
岑白雪无语,「你是真的不要脸。」
「现在在我的羽翼庇护下还能说出这种话,你也挺不要脸的。」
岑白雪这次没有出声,她现在站的角落风平浪静,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但陈默的背后则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他展开双臂,为自己创造出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将风浪全部隔绝于身外。
这种情况,倒也挺像母鸡展开羽翼护住小鸡的场景。
只是陈默一点也不像老母鸡,他的胸膛一点也不柔和,有点硬,双臂牢牢抓住两侧物体,小臂的肌肉线条流畅,看上去充满了力量感。
眼前身影高大,双臂有力,让人感到无比安心,即便外面风浪再大,也不会打进这个三角形港湾,这种安心不是母亲的坚强温柔所能带来的,是她从小就缺失的……来自父亲的力量感与安全感?
岑白雪愣了一下,似乎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旺柴?爸爸?这两个词是能联系上的吗?
即便陈默就在眼前,她还是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真是太好笑了,自己怎幺会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