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胸口有点难受。」
「啊?感冒怎幺会胸口难受?」刘清清神色微变,「不会是进化到了肺炎吧?」
「哎,不是……」
「你先别说话。」
刘清清伸出一只手,向陈默额头探去。
少女的小手有些冰凉,还带着一丝没擦干的雨水,又湿又冷。
肌肤相触,刘清清擡起手,呀了一声,「怎幺这幺烫?真的发烧了!」
拜托,委员长,你不知道触感温度是相对的吗?
你手这幺冰,摸我的额头自然是烫的。
「有没有可能……是你的手温度太低了?」陈默忍不住开口。
刘清清微恼地瞪了他一眼,「你这有体温计吗?」
「没有。」
刘清清想了想,忽然俯下身。
看着刘清清不断放大的脸颊,陈默的瞳孔也跟着一起放大。
等等,委员长,你想干嘛?
男女授受不亲啊!不是说要等到大学吗?你这样会彻底毁掉你乖宝宝的形象啊,吴老怪会抽死咱俩的,搞不好还要被全校广播通报……这个倒没事,麻烦广播声音大点。
刘清清没有听到陈默内心的胡言乱语,依旧固执地贴了下来。
两人额头触在了一起。
陈默有点慌。
一是担心生病的谎言就这样被戳破了,二是刘清清离得实在太近了。
虽然以前和河马还有更近的时候,但这是完全不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