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你有十二分甚至十分的不对劲。」
郝志远转过头,带着浓烈的求知欲,看向一旁的陈默。
「你刚刚拉裤里了?」
狗的嘴里果然嘴里离不开屎尿屁。
「爬。」
陈默言简意赅。
「不然你回来时怎幺一副又是喜悦又是忧伤的表情。」郝志远仍在喋喋不休,「忧伤我能理解,但能和裤裆里装坨谢特对冲掉的喜悦是什幺,我真的非常好奇。」
陈默举起了手。
郝志远赶紧将陈默手按了下来,「草,上面讲课的可是吴老怪!你命不要了?」
这时,一颗粉笔飞了下来,精准命中郝志远的猪头。
郝志远顿时正襟危坐,可为时已晚,班主任吴海涛已经踱步到了跟前。
这个略微有点秃顶的中年男人从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压迫力十足,学生们不敢当面蛐蛐,但在背后偷偷给他起了个「吴老怪」的外号。
见吴老怪到来,郝志远收起了一切表情,表现得像个乖巧的小鸡崽。
「我刚刚讲了什幺,重复一遍。」
郝志远支支吾吾答不上来,一边用眼睛用力瞥陈默。
给个提示啊哥儿们!
陈默用纯真的眼神回应,表示他也不知道。
「写篇三千字检讨,放学给我。」
吴老怪给郝志远宣判了死刑。
郝志远一脸幽怨地看着陈默。
「还有你,陈默,自己成绩是什幺样心里没数吗?整天和郝志远嘻嘻哈哈。」
不妙,这咋还引火上身了呢?
「我问你,刚刚我讲的什幺?」吴老怪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