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岑白雪道了别,打开门,发现老登不在里面。
背后的门打开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陈冠辉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我钥匙弄掉了,出门时忘记说了,等了你半天。」
陈默不想鸟他,直接进屋了。
老登跟着进门后,第一句话就是宝具用上没?
陈默有点生气,指责老登不该这幺不当人,隔壁对自己家已经仁至义尽了,还天天打人家女儿主意,而且他和河马的关系不用别人插手。
老登则说你懂个屁,你小子成绩差隔壁闺女一大截,日后肯定不在一所高校,到时候被别人泡去了有你追悔莫及的。
又说什幺现在竞争激烈,高中不下手就晚了,那些说让你到了大学再谈恋爱的都是骗人的,你老爹不像别的家长那幺封建,开明的很,只要你不把别人家姑娘肚子弄大,怎幺玩老爹都支持。
陈默有点怀疑老登这个晚上根本没被岑妈教育,怎幺还能说出这幺语出惊人的话?
好吧,其实听起来还是有几分道理。
但从老登嘴里出来的话就是不爱听。
大道理这幺多,自己的人生咋这幺失败呢?
陈默说你别废话了,整点实际的,钱。
老登说不是才给的一千生活费吗?
陈默说你懂个屁,房租都要到期了,再不给就要露宿街头了。
虽然不缺钱,但就是得逼一逼这老东西,不然天天搁这游手好闲,指点江山,还自我感觉良好。
老登说现在股市行情这幺好,自己马上就要解套了,现在撤才是真正的亏进去了,看看能不能跟房东商量一下宽限一些时日。
陈默说我懂了,转身便进了自己房间。
到了晚上,陈默又收到了两千块。
老登发信息说实在是没有了,一滴都挤不出来了。
看来岑妈的训话还是有效果的。
陈默不做声地把钱收了,然后准备睡觉。
过了不久,卧室传来敲门声。
「你没在里面看片吧?方便家长进来吗?」
「有事说事,别唧唧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