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其他几枚铁片也都被瓦莱斯以同样的手法清除。
格雷此时已经疼得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停从额头渗出。
泽利尔不禁为格雷捏了把汗。
不打麻醉真能疼死人啊,也不知道二爷当年刮骨疗毒是怎幺抗住的……太性情了。
格雷虚弱地拿掉嘴里的布。
「如果我不能活着回去的话,帮我告诉酒馆里的玛丽安,我爱她。」
「说什幺胡话呢,谁让你把布拿下来的。」瓦莱斯皱着眉头把布重新塞进格雷嘴里,然后嫌弃地在他身上擦了擦口水。
这种金属碎片造成的伤口必须消毒,否则感染了,几乎必死无疑。
看到火喉酒瓶塞打开的那一刻,格雷表情瞬间变得惊恐起来。
这瓶市价三十枚铜板的低端药酒没别的,就是够烈,哪怕是以豪迈酒量着称的矮人族也得掂量掂量。
也不给格雷做心理准备的时间,瓦莱斯直接对着伤口倾倒酒液。
「呃啊……!」
刺鼻的酒精味混合着血腥气息弥漫开来,格雷疼得浑身抽搐,双腿止不住地乱动乱划,过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缓下来。
看着格雷遭罪,泽利尔有些于心不忍。
「出发之前没买恢复药水之类的东西吗,用那个效果会比较好吧?」
「你说的是生命药水吧?那种圣疗师做的金贵玩意,哪用得起啊。」
瓦莱斯一边用白布擦拭格雷的伤口一边说,「一瓶都够买他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