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眼神决绝。
可能干不过，那就是有可能干得过？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李秋辰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蠢鸟。
「我说可能的意思，就是基本上干不过他。」
「嘎！」
想什幺办法？你当我是自带四次元腰包的蓝胖子吗？啥都让我想办法！
「这就是个死循环你知道吗？没证据就说服不了山神，说服不了山神，山神就不会出手，山神不出手，咱俩就拿不到证据……而且，山神都已经说了不出手，他只负责传信……」
传信……
他当时是怎幺说的来着？
李秋辰突然愣住，沉思片刻，小声问蠢鸟：「山神大人当时是怎幺说的来着，他碍于规则不会出手，但会把消息传递出去，找人来解决，是这个意思吧？」
「嘎嘎！」
蠢鸟用力点头。
「那如果我们骗他，他也不会在意的对吧？」
「嘎？」
蠢鸟惊呆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讲什幺鬼话？
你到底是哪边的？
「我的意思是说，就算咱们提交的信息有一部分是假的，那也只能说明咱们能力不足。山神本人不会出手，他不出手就不会吃亏，只是负责传递消息而已。到时候问题能不能解决也不关他的事，他不会因为这个就来责怪咱们，对吧？」
蠢鸟欲言又止。
「那幺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
李秋辰盯着蠢鸟的大眼睛，低声问道：「我现在要写一份假情报，你是要跟我同流合污，一起欺骗山神，还是去跟那位摩诃真人正面对决，博取不足百分之一的胜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