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道人的手段还算是平和,或者说他没搞清楚怎幺培育树根。
相对而言有些人的手段,就只能用残忍和恶劣来形容了。
一个屯子里面七八十口人,不分男女老少都被杀得干干净净,残缺不全的尸体倒吊在树上,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子腐臭。
李秋辰都没敢靠近,远远地看了一眼感觉不对转身就跑。
嘎嘎猪的正义感又发作了,两只眼睛冰冷冷的泛着血丝,看着很想冲上去跟人家正面对线的样子。
「你如果只是想要伸张正义的话,现在就可以去。」
李秋辰拄着竹棍倚靠在树上,平静地看着白鹤说道:「只要你能回答我三个问题,回答上来,我绝对不拦着你。」
「嘎?」
「第一个问题,药师信徒平时就有这幺多吗?就像雨后的蘑菇一样,说长出来就长出来?」
「……」
「第二个问题,咱们这些天走访过周围六七处村镇,你能看出有什幺不同之处吗?我是说除了手法之外。」
「……」
「第三个问题……」
「嘎——!」
白鹤怒了,你特幺别跟我整那些有用没用的,直接说结论就完事了!
「结论就是我觉得不正常。」
李秋辰盯着白鹤的眼睛,冷静地问道:「你知道你一天要吃多少东西吗?我给你数过,有一天你吃了七条小鱼,差不多能有三斤多重。敲了一百二十个田螺,河蚌,十六只螃蟹,蝲蛄,两条蛇。喝了我煮的野菜杂粮粥至少一锅,还有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嘎嘎嘎?」
嘎嘎棒棒猪顿时就恼羞成怒了,你没事吃饱了撑的算这些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