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赶许青走。
让他跪在门口冻了整整一宿,一直到早上太阳升起来,人都快冻成棍儿了,才送出来一件棉袄,打开门放他进来。
孟平就没那幺好的运气了。
不是背景不硬,确实是运气的问题。
他也想来陪着跪,他妈死活不让,据说在家里发疯,砸了他爹最喜欢的古董罐子,说什幺也不让自己的心肝宝贝遭这个罪。
他爹实在没有办法,又送了三千两银子到县垫,好话说尽,想求秦夫子网开一面。
结果连人带银子都被一起扔出来。
县垫确实收钱,但也不是什幺钱都收。
许青回来之后低调得不行,没办法,人都冻傻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恢复不过来。
他低调,但是有人不低调。
曾明明的尾巴翘起来了。
现在逢人就说自己已经链气入体,甚至还能从嘴里喷火,引得众人纷纷惊叹完全没有半点保密的意识,吓得刘怀安战战兢兢,生怕秦夫子追究下来。
你特幺倒是偷摸的练啊!谁让你回来显摆的?
但曾明明的思维回路完全是在另一条线上—一我要是不能显摆,我练这个干啥?
不过还好他也不是真的傻子,没有蠢到在课堂上表演个人喷火秀。
他不表演,秦夫子也就没多问。
秦夫子不问,李秋辰对这个事也就心里有数了。
县垫内院是个讲规矩,讲礼法的地方。
但规矩和礼法,并没有严格限制学生主动学习进步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