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身上不多了么?”
“妾身上虽然不多,满足刘掌门所需,还是勉强够的。”
“身上很多?”
“还好。”
“那我们就让你身上一点一点变少?”
“刘掌门,说笑了,这个玩笑不好笑……”
“譬如这帏帽,到现在我都没见过廷师你的真容,摘了可好?”
“刘掌门,我们阆圜山廷师自有规矩,我们是交流展示茶道,不是……刘掌门没见我在梁师兄面前也没摘过么?”
“他没见过你真容?”
“没有,下午三千尺亭离开后,他送我回流泉居时,想看我真容,还想请我赴宴,都被妾身拒绝了,妾身跟他说得很明白,阆圜山的规矩不能变……”
“摘了帘帏,我买三十篮!”
“……刘掌门,阆圜山有门规,我不好摘……”
“啊……对对对,你有门规不好摘,我来摘就是了……你看你看……祝廷师,有人跟你说过,你修行上天赋异禀么?”
“嗯?刘掌门……何意?”
“如果不是天赋异禀,怎么可能十八岁就筑基中期修为?绝不可能嘛!”
“刘掌门……说笑了……”
“话说回来,祝廷师真的……我是个大老粗不会诌文,直白说一句,真的美!不怪梁老兄如此巴结!”
“刘掌门唤他梁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