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没说什么?来不来人?”
“两家有人在乌龙山左近,这个已经证实了,却也没有明说要来拜山。”
“若是来,一定知会老夫。还有,等我从南边回来,一起去拜会人家长辈,不可忘了。”
“长老放心!对了,那是青玉宗巡访执事周浚道友,周道友,来”
“晚辈周浚,拜见白长老!”
“你是洞庭湖周庄子弟?周雱道友是你什么人?”
“那是晚辈十一叔。”
“好啊,听说周雱道友有个儿子十三岁了?”
“是。那孩子名叫周汭,天资很好。”
“周家近来十分兴旺这样,我有个孙女刚满十二,上月入了炼气中期,打通了七条经脉”
刘小楼和周浚陪着白长老说了一会儿话,天色渐渐晚了,白长老抬起头来找人,把谢子耕又叫到身边:“令安兄呢?他出了什么事?”
谢子耕鼻尖见汗:“没事,没事,已经去催了不,晚辈这就去催”
谢子耕急匆匆下了仰高台,台上众人都很好奇,话语渐少,都撑着脖子等这边的消息,目光交汇中碰撞出各种火花和期待。
不过很快,谢子耕就陪着谢老太公登台了,谢老太公满头白发,每一根发须都像是刚从雪堆中扯出来的一样,沾满了雪粉,看上去很是神奇。
相比而言,白长老就比他朴实无华得多了——当然,境界也高两层。
这就是活了一百八十岁的老前辈吗?
一想到对方的年岁,刘小楼就充满了敬意。
也不知我一百八十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还有百多年,能不能炼到金丹?如果炼到金丹,再娶了九娘,就知足了。唔,若是和五娘
想多了,想多了,人要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