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知,总不过是按家法处置罢了。”
“老夫建议,你们黄家不要乱来。三玄门收你家逃奴之后,是不应该,但人家很可能压根儿不知情,这就是不知者不罪。但既然收了黄羊女入门,你们再去抓捕,这就有启衅的意味了,但凡是个有血气的恐怕都难以忍受。”
“我家主人说,三玄门想要硬来,我家都不怕,无论使什么招,我家都接着,只求宗门这边公允处置,不要偏向他家。”
“宗内各家之事,老夫一向公允,何曾有过偏心?”
“的确如此,但我家主人说,三玄门不一样,只算得六分之一个同门,还有一多半不算同门,就怕宗门因着那一多半的缘故,不好处置。”
“你也不用耍这个心眼,说什么三玄门不是同门,老夫明确告诉你,你也回去告诉你家主人,三玄门就是宗门附庸,确定无疑,能褒奖他,自然也能处置他,你们想要公允,就怕公允起来,你家吃个大亏。”
“这长老说笑了,刘掌门虽然入了筑基后期,但毕竟是刚入不久,想让我家吃亏,恐怕还不太容易。”
“说笑?呵呵你家主人若是这么想,恐怕吃亏就在眼前了。”
“只需宗门公允,吃多大的亏,我家也认。”
杜长老又展开书信再次翻看,沉吟道:“这个条件,不好谈。把周瞳放还,这是理所应当的,不应以此为条件,让刘小楼就此罢休。”
管家问:“长老的意思呢?”
杜长老反问:“这个逃奴之后,你家非要治罪不可么?她已经拜入三玄门了,你家非要治罪,我实在不好帮你家说话。让三玄门用银钱灵石赎还其罪不好么?你们开个价,刘小楼现在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