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是?”
“岑弟之父,乃石楼峰岑长老。”
“哎呀呀,是我眼拙了,失敬失敬,看来岑道友当为苍梧派下一代掌舵者了,如此我就更放心了,这件事就交给岑道友办了。至于白长老祭祖一事,我想,或许由苍梧派协助解决部分祭奠用到的法器、祭品,助他早早祭奠完也就是了。岑道友……岑道友?”
“呼……祭品是什么,还请示下……”
“你们来之前,我就在列单子,所需祭品都在这上面了。”
“……这么多……”
“还好吧,我听说他们南海那边就是这么个风俗,祭祀海龙王的时候,那丹药都是一箱一箱往海里倒,灵材堆得跟小山也似,烧火的时候,火焰高三丈还冒头!”
“……”
“好了,说了这么多,其实都是虚无,假的……”
“兄长何意?我与兄长结拜可是真心的,立了誓的,绝非虚情假意!”
“我不是说你,我说的是严大长老。说实话,今日岭南种种,如兄弟你家今日之祸,论起根源,实则还在上头。严大长老但有一日与罗浮为敌,岭南便永无一日之宁,我三玄门就还得回来。”
这话里味道不对,朱元紫忙表明态度:“朱家之事,是我朱家自己闯的祸,与大长老无关。”
岑星河接话:“刘掌门,严大长老从无一日与罗浮为敌,还请刘掌门代为申辩。”
刘小楼道:“我既为朱弟兄长,现在倒是也能站在你们这边多考量一些,咱们说句自己人的话,严大长老或许并没有与罗浮为敌之意,奈何他有与罗浮为敌之力,有了这等实力,有没有那个意思,就并不重要了。二位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