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夫子郑重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乃多事之秋,秀山也好、灌江朱氏也罢,都在风口浪尖之上,你们今日看到他三玄门气势汹汹而来,说是为秀山主持公道,要救静真出于水火,实则呢?他们身后又是哪方高人指使?受哪家大宗撑腰?你们可知?”
三位祭酒听得紧张起来,纷纷摇头。
岑夫子道:“里头的水,深着呢!老夫原本就是准备了来骂山的,无论是谁在秀山,老夫都要骂的,他乌龙山不过凑巧赶上了而已。不骂他们,如何置身事外?你们也看见了,陈实谱是什么样子?伏低做小!结果如何?免不了还是要上了战场,运道稍差就说不好成了灰灰!哪像咱们,安安稳稳呆着,百事无忧!这叫忍一时之禁,得一世风平浪静!”
三位祭酒皆服。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却是周瞳探头进来:“哪个是蒋祭酒?”
其中一个长脖子的举手示意:“在下便是,小兄弟何意?”
周瞳招手:“出来一下。”
蒋祭酒应招而出,屋门又被关上。
剩下的人在屋子里面面相觑。
“他们让宫之兄出去做甚?”
“他们怎么知道宫之的姓氏?”
“有陈实谱那个老贼在,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
“为什么让宫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