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茂问:“这大鹅是在唤我?怎么听出来的?我这段时日努力的听,怎么也分辨不出来。”
周瞳道:“前辈还是听得不够,当然,也有一些小窍门,听多了便能分辨出来,白长老有一字嘎、二字嘎、三字嘎和四字嘎,每字嘎中又有抑扬顿挫的变化和长短交替之声白长老和黑长老的发音一脉相承算了,回头再向前辈解释,前辈快去吧。”
在大白的催促嘎中,丁茂来到前院大殿之内,见刘小楼趺坐于蒲团之上,正和自己父亲叙谈道法。
“所以当时金大师所说的上古北山流符纹,其实已经是失传了的?”
“也不能说失传,金大师的意思,是凋零。”
“所谓凋零啊,其实也差不多是失传了吧,至少要旨失传了”
“可以这么说。”
“我有一个符文,是前些年所得,刘掌门可否帮忙鉴赏?”
“不敢这个啊令郎丁道友,可入偏殿试阵,我已调过了,这次看看如何。”
“好。”
丁茂入阵了,丁大年转身望过去,就见偏殿之中的丁茂满脸通红,额上汗水涔涔。
“这回,可以了?”
“之前跟前辈解释过,晚辈又改了这临渊玄石阵的阵法结构,加入了定向符文,并不再是由他自行观想。其实,说起来应该是简化了许多”
“明白,不是让他自己想看什么看什么,而是我们让他看什么他才能看什么,然也?”
“然也!希望令郎能将注意力,或者喜好,从脚足上转开,转到容颜上,重拾对玉娘的欣赏之心。”
这已经是丁茂这个月里第五次试阵了,丁大年目不转睛的盯着偏殿中的一举一动,直到丁茂出来,于是快步过去:“吾儿如何?”
刘小楼招呼:“丁道友,还请过来一叙。不用担心,这种事情还是很难的,没那么容易。你才来了一个月,哪里就那么快?上一拨道友,可是用了整整六个月……不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