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洞结实得很。”
“那就行,回头会有姓石的带人进山,你知道就好了,他是一名散修。”
“明白了。”
“那就这样吧,小楼,不管明面上如何,你都是我彰龙派的小宗,记住了!”
“是!臧兄,这个明面上,会如何?”
“也许三玄门会被彰龙派除名,这是一种可能,又或者三玄门会成为庚桑洞和彰龙派共同的小宗,这也是一种可能……”
“什么叫共同的小宗?”
“既在他家宗派簿上,同时依旧在我彰龙派宗派簿上,遇到两派有事,都需要去应卯。”
“不要啊臧兄,我可是糙过涂贼、张贼姥姥的……这要是去庚桑洞应卯,恐怕头一卯就要吃杀威棍,不出三次就得杀头祭旗!”
“我知道我知道,你在龙家堡大骂巴东贼,如此壮举早已传遍荆湘,你放心就是,他们不敢杀你,否则就真不要名声了。好了小楼,把心放肚子里,白长老说了,一切有我彰龙派,吃亏不了!”
臧千里通完气以后就下山了,剩下刘小楼自己在山上反复琢磨他传达的白长老意思。
吃亏不了?
刘小楼越想越觉着没底,但眼下又不知该做些什么,一时间有些茫然。
茫然到夜半时分,又有人上山,刘小楼不禁自嘲,我小小的三玄门,如今居然也混得风生水起了,半夜都有人拜山!
来的是洞阳派韩无望。
韩无望和刘小楼多次来往,已经相当熟悉了,上山之后也不客气,直接就问:“小楼,三天后在你乌龙山议事,你知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