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
褚景擡眼看向李清秋，开口问道：「你能看见我，对吗？」
李清秋关闭道统面板，回答道：「那是自然。」
褚景看向林川、南宫娥，问道：「先前是他们跟着我的？」
「跟着你的，是这孩子，他叫林川，他是我师父林寻风的儿子，死在你们魔门手下。」李清秋介绍道。
褚景沉默，林川瞪了他一眼，做出张牙舞爪的动作。
李清秋擡手指向南宫娥，道：「她叫南宫娥，是大魏朝的一位公主，你可曾听说过？」
褚景一听，瞪大眼睛，浑身颤抖道：「元喜公主，您竟然……」
南宫娥诧异问道：「你认识我？」
褚景激动道：「微臣未曾见过您，但陛下时常提起您，他说您是对他最好的一位姐姐，也正是因为您，陛下对他的女儿极为宠溺。」
「你说的陛下是谁？」
「大魏文皇帝，南宫渊。」
「原来你效忠的是渊儿，没想到他也能成为皇帝，还是文皇帝？」
南宫娥惊讶道，李清秋却是没有惊讶，因为他之前询问过南宫娥，通过南宫娥父皇所死的时间推断，南宫娥与褚景可能存在交集。
褚景当即半跪而下，悲痛道：「公主，微臣愧对陛下，愧对大魏朝！」
南宫娥已经了解过玄公的作为，再结合玄公之前的话，她大概明白褚景为何那般行事，这让她心情复杂。
她无法安慰褚景，因为褚景确实害死了很多人。
李清秋开口道：「既然你已经死了，生前往事算是过去，倘若你如姜天师一般炼魂，我说不得让你魂飞魄散。」
褚景擡头看向他，问道：「敢问门主，元喜公主现在是何状态？」
「她已经成为我的鬼奴，我在一面古镜里发现她。」李清秋直言道。
南宫娥跟着说道：「若无主人，我会一直处于怨恨中，浑浑噩噩，甚至可能伤人，现在虽为鬼，但我活得比生前还自在。」
褚景听后，犹豫片刻，咬牙道：「请门主收我为鬼奴！」
李清秋问道：「你是为那位南宫后人，还是为自己？」
「两者皆有，不放心他，也不愿彻底消散，哪怕是以鬼奴的身份，我也想一睹仙道。」褚景认真说道，他能感觉到天地间有一种神秘力量在逼近他，会将他拉入未知之地。
李清秋摇头道：「你的魂魄特殊，我怕是无法将你收为鬼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