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劳师动众出征西州,我们并未取得胜利,而是惨败,虽然抢了一些财物回来,但我们战死了六万余人……”
“武侯,你说战死多少?”禄东云颤声问。
铁律乌咬着牙道:“战死六万八千余人……”
“什么?”禄东云嘴角一抽,双腿一软跌坐下去。
“云师……”
旁边的几名大臣立刻将老头儿搀扶起来。
“六万八千余人啊!多少家庭只剩下孤儿寡母?”禄东云的声音颤抖着。
身为国师,老头儿确实忧国忧民,并无半点伪装之态。
不少大臣眼睛也跟着红了。
“武侯,不是大胜吗?怎么会死这么多人?”赤松芒赞咬着牙问。
“大王亲口说取得了大胜,还设宴庆贺了三天,怎么会是惨败?”
“这到底怎么回事?”
“……”
大臣们纷纷质问。
铁律乌高声道:“是噶尔加措谎报军情,本侯如实汇报给了大王,但大王却听信了谗言,色令智昏,完全不查……”
“噶尔加措呢?滚出来!”赤松芒赞朝着台下看去。
众人纷纷寻找,但却不见噶尔加措身影。
噶尔加措跟着大王一起来的,但并未上台,只有韩宁注意到了,在赤松芒赞刚发难时,噶尔加措就偷偷溜了。
韩宁知道,噶尔加措是去接应大禅宗的人马了,等会他还会回来。
“出征前,本侯就强烈反对,我们大蕃这些年国力孱弱,入侵西州绝非明智之举,但大王听信谗言,才导致这次的惨败,连摩柯宗主也已经战死……”
“什么?摩柯战死了?”
众臣再次震惊。
其实赤松芒赞等人早已知道,否则也不敢发动这次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