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杨佑锋极致的肉体欢愉尚未完全消退,此刻心理上的满足与责任感更是油然而生。
这个将身心都交付给自己的女人,他必须呵护。
“锋哥,呜,呜……”
谷意莹就势将脸埋进他胸膛,哭声渐渐放开,带着委屈和后怕。
“我、我弟弟,我弟弟他出事了!”
“弟弟?”
杨佑锋微微一怔,他之前并未听谷意莹详细提过家人,“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有我在。”
谷意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抽噎着,话语断断续续,却巧妙地将事先编好的故事和盘托出。
“我,我本来不想麻烦你的,可我实在没办法了。“
“我弟弟小影,他不懂事,在外面可能,可能惹了麻烦,刚、刚才我接到他一个朋友的电话,说,说小影被抓走了!他在京城被抓的。”
“电话打到一半就断了,再打过去,就、就没人接了。”
“锋哥,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他虽然不争气,可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爸妈啊。”
谷意莹哭得真情实感,将暗影被捕的惊惧完美转化成了对弟弟安危的担忧。
那句“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更是将她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孤苦无依、只能依靠他的弱女子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