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意莹知道砝码已经加上，天平开始倾斜。她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说道：“阮总，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详细聊聊合作？”
阮振华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之前的轻视早已被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和算计所取代，他大手一挥，语气变得热络甚至急切地说道：“聊，必须详细聊。”
“谷厅啊，你早说嘛，我也不至于怠慢了你。”
“你也别见怪啊，找我合作的老板太多，我平时很瞧不起他们的。”
“谷厅，你说，我们如何合作？”
阮振华这开口，包间内的气氛彻底扭转，从最初的嚣张和怠慢，变成了各怀鬼胎却又目标一致的热切商讨。
谷意莹微笑着，开始描绘她那诱人的蓝图，而阮振华则身体前倾，听得异常专注，仿佛之前那个目中无人的他，从未存在过。
谷意莹这女人就是狠，她淡然地看着阮振华，幽幽地说道：“阮总，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绕弯子了。”
“常省长在江南省半年，步子迈得太稳了，基本上抓不到他大的问题。”
“可常省长这次突然失联，省里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
“不过，常省长是不是有问题，却可以探讨。”
“常省长是空降干部，在江南根基尚浅。他一直在大力推动新能源汽车项目，同陆建老总也在接触。”
“同时，常省长同一位叫丁鹏程的香港老板也走得特别的。”
“常省长在招商引资上的有一些创新做法，是否合规，是否存在利益输送，这些都是可以深入调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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