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意莹没想到季光勃带来的是这样的消息,她满以为她又办成了这么大一件事,能听到这个男人夸她,结果是这种致命的消息。
“季哥,齐兴炜这个老东西不是多年不管事了吗?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抢人?”
“季哥,这事情不对头啊。”
谷意莹的话像一把利剑,刺得季光勃鲜血直淌!
但季光勃迅速冷静下来,阴狠地说道:“你说得对,这事不对头。”
“纪委的车,齐兴炜的亲笔批函,没有内应,他们不可能做得这么干净利落,时间卡得这么准,刚好在我们动手前把人弄走。”
谷意莹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也冷了下来,问道:“看守所那边,是谁经手办的?”
“谁看到了批函?谁放的叶驰?还有,谁最先向你汇报叶驰失踪的?这个内应,必须第一时间挖出来!”
说到这里,谷意莹停顿了一下,一个名字几乎是脱口而出,但她还是带着试探地问道:“季哥,你说会不会是那个秦阳?”
“秦阳?”
季光勃听到这个名字时,瞳孔骤缩。
这个名字刚才在季光勃大脑里闪过,但被谷意莹直接点出,还是让他心头猛烈地震动起来。
季光勃快速在脑中过了一遍秦阳的表现,行动迅速、报告详尽。
但那份报告,此刻想来,却似乎别有用意。
特别是关于青州和林城旧案的疑点梳理,简直像是在他季光勃面前,用一把精致的手术刀,慢慢剖开他最深处的脓疮。
“这狗东西今天的报告,做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