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没说话的方恪礼终于开口了,“这是我和方太太的约定。”
方太太震惊的看向方恪礼,“不要……”
二叔公皱眉,“这话怎么说?”
方恪礼说道,“方太太答应我,我可以不参加关于曾家任何的活动,包括祭祀。”
二叔公不悦的看向方太太,“婉仪,这是真的吗?这是你准许的吗?”
方太太闭上眼睛。
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二叔公不可思议的责备,“你这不是胡闹吗?你这是为什么?你怎么能做得了这样的主?”
方太太忽然泪流满面。
她起身。
给二叔公跪下,“二叔,就当这件事情是我一人为之,我是曾家的罪人,您想怎么骂我您尽管骂,不要揪住不放,让事情过去,好不好?”
二叔公面色露出几分难色。
但是几秒钟。
二叔公就毫不犹豫的摇头,坚定的说道,“这件事情在我这里,十几年,已经成了难以挽回的心病,今天终于等到方恪礼来到曾家,我一定趁着这个机会将事情搞清楚。
我一把年纪,兄弟们都没了,我也没有几天的日子了,在我大限来临之际,我必须要为我哥弄清楚,这是为了什么!”
方太太手指僵硬。
又冷又急。
身上竟然出了一层厚重的冷汗。
方先生拉起方太太。
方先生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儿子,半晌后,说道,“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