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巧玲话接话又说,“说完长亭,我想和你说说以朔,一个多月之前,我给他介绍了好几个对象,他也老老实实去相亲,但每一个都不成,最近一个月,不管我怎么再给他介绍,人家就一句,事业为先,也不去看了。”
霍无涯叹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要不然放过自己吧。”
宋巧玲皱眉生气,“那可不行,本来以朔忽然知道自己不是霍家亲生的,心里肯定有落差感,我要是再不关心他,谁还关心他?
你这个做父亲的也是,有的话妈和儿子没法说,你也不去帮我问问,他喜欢什么类型的,我也好对症下药。”
霍无涯拉过被子捂着自己,“行了行了,我困了,我先睡了。”
——
商景予躺在床上。
也并没有要求霍长亭从房间里滚出去。
两米二宽的大床。
夫妻两人各占一角。
中间反复还能再睡两个人。
同床异梦。
莫过于此。
深夜。
霍长亭知道,她也没睡。
霍长亭翻了个身,望着商景予,“景予,我们以后……”
商景予打断,“我们没有以后,我留下来只有两个原因,我不会让我的家人为我任性而为的一段失败的婚姻买单,我不会允许自己成为别人的笑柄。其次,这里还有我未完成的事。”
霍长亭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说,“景予,你想做什么,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