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一抹艰难的微笑,“云缈。”
商云缈说道,“既然来了,就喝杯茶再走吧,我刚泡了茶,大红袍。”
司辰深吸一口气,只好走过去。
在茶室里,坐在商云缈的对面。
商云缈给司辰斟茶,“我哥和昭昭结婚那天看见你父母了,和你父母说了两句,听说你要升官了?恭喜。”
司辰抿了抿唇,“升官不升官的都是干那些活,也没什么用。”
商云缈笑了笑,“倒也不能这样说,这是对你能力的肯定,你来找我哥是有什么要紧事?他们有时差,要不然你跟我说一声,看我能解决吗?我若是不能解决,我帮你转告。”
司辰有些紧张。
后背也下意识的,坐的挺直。
接收到商云缈锐利的目光,司辰心里忐忑不安,“没什么。”
商云缈喝了口茶,“没什么,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司辰连忙说,“我没有紧张,我真的没紧张。”
看着司辰的好像是绷紧的弓弦一样的姿态,商云缈笑着问道,“我是能吃人还是怎么着?”
司辰叹了口气,本来也不是擅长撒谎的人,尤其是在当事人相关的人的面前,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甚至连呼吸都不畅快。
司辰只好诚实的回答说,“是关于帝九司的事情。”
商云缈的脸上看着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轻微的颔首,“你说。”
司辰端起精致的小茶杯,一口气灌了自己一口,“当初和帝九司联系的白阿sir,当年不是因公殉职吗?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没有人掌握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任何通讯消息,也相当于是除了白警官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帝九司的牺牲。
但是,前段时间,北枭这边忽然接到消息,说是白警官的家人在拆迁的时候回老家,无意间在床板中间的夹层发现了一封书信,是当年帝九司写给白警官的信,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立刻去了一趟香江。
但是那时候我没有见到证据,证据已经被秘密送到当地警局,就算是我找到了当年警校的同学想要通融,也没有办法见到,等他们做了笔记和年代鉴定之后,我又跑了一趟香江,看了下证据,但是一封书信不足以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