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张景疑惑点头，之前从来不认识。
“我看了你的比赛视频，”女人渴望，“能不能给我一个签名？”
原来如此，张景一口答应，“可以签，但我没有带笔。”
“我也没带，不过没关系...”说话时女人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口红，拧开盖子，递到张景面前，“用这个。”
接过口红，张景客气问，“签哪里？”
“内衣上，”说话时女人提起T恤，“麻烦你了。”
不大也不小的C，大的、小的、一样的，张景见过太多，没有大惊小怪，在其米色内衣上面签下名字。
得到签名，女人进一步问，“可以合影吗？”
“不行，”担心影响女人心情，张景把钱递和口红一起递过去，“请你喝咖啡。”
接过钱和口红，女人很感动，“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如此平易近人，太开心了！”
张景微笑。
“张先生，”又一个女人来索要签名，同时递上自己的口红，“也请给我一个签名。”
张景接过口红，因为女人的内衣是黑色，所以签在她灰色的T恤背面。
跟着是第三个人，这次是个男人，他的背包里有带笔，签在他的笔记本上面。
或许是虹吸效应，张景很快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住，还堵住了学校门口窄窄的马路。
巡警很快过来，劝路人不要滞留。
跟着就是放学时间，学校门口堵得更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