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枪惹的祸,”冯秋菊气愤,“如果全面禁枪该多好,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最完美。”
“这里是盟国,”梁明遇感觉心累,“普通人不会允许衙门夺走他们的拥枪权。”
“那么...”冯秋菊最后问老伴,“如果对方要我们的全部存款怎么办?”
梁明遇安静。
前车之鉴已经有,合作不仅可以活命,还有一点养老钱。
不配合,对方一定会杀人,不会有任何留情,没有还价余地。
越想越气,梁明遇气骂,“治安警真是废物!”
“我们搬去纽约吧,住进公寓楼,”冯秋菊不想多年积累被别人洗劫,“那里摄像头多,更加安全。”
“问题是梁赞怎么办?”梁明遇反问老婆,“而且我们不可能一辈子住在楼里不出门;
洪滨已经证明,对方不仅不会放弃,还会追杀到底,下一个死的会是谁?”
“我不甘心,”冯秋菊言语悲愤道,“我们走到现在真的不容易。”
装修风格昏暗的客厅里,梁明遇轻轻摇头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冯秋菊看着老伴,静静倾听。
“向绑匪妥协,”梁明遇语气落寞道,“学习钟朝阳,事后把房子卖掉,到德州买一处农场,安安稳稳过完余生吧。”
“没有钱,”冯秋菊提醒问,“梁衔和梁斌的仇怎么报?”
梁明遇重重叹息一声,“先把梁赞救回来再说。”
张景很快知道梁明遇和冯秋菊妥协。
在王庭短住三天,返回农场,在废弃别墅地下室见到梁赞。
一个刚18岁的英俊少年。
先把电话打到圣佩德罗,再由圣佩德罗那边拨通梁明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