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病,”叫胡磊的金发青年反驳,“大国5000年,怎么可能让英语成为官方语言。”
“我说得不对嘛,”陶倩反驳,“既然都把孩子往外送,英语为什么不能成为官方语言?”
“呵呵,”胡磊反怼,“有本事你告诉西方人,让他们把普通话列为官方语言,看你会不会被喷死。”
陶倩看向李麦田,生气问:“田田,你帮谁?”
“谁也不帮,”李麦田不想吵架,“你们继续吵,让别人看笑话。”
现场没有其他人,‘别人’指的是张景。
怀里抱着娃,张景用普通话道,“你们继续,我听不懂英语。”
一行五人头上都是黑线团,他们吵架说的是英语,结果张景立马就能接上。
陶倩管不了那么多,看着李麦田问,“田田,你在大国经常被网暴,不觉得过分吗?不生气吗?”
“有什么可生气的?”李麦田看得通透。
“多括不限于谢江,滑雪冠军,他们在大国被网暴,在花旗国也被网暴,还收到不少死亡威胁信,起码我在大国没有被死亡威胁。”
“对,”同行第四人插话道,“凡事就怕对比,我在罗马丢过手表丢过手机,在巴黎被抢过包,大国没有这些。”
“是说,”同行第五人也加入进来,“我在纽约被枪顶过后脑勺,还好身上带的有现金。”
“谁让你们去穷的地方,”陶倩依然还在反驳,“为什么要和那些非裔接触?”
五人越讨论越激烈。
这对张景来说是好事情,飞机上实在是太无聊,听他们聊天有意思多了。
内容包括肤色歧视、认知撕裂、医疗、教育、房产税等等。
听他们聊天,张景发现自己的一个常识性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