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要看我脸色行事?
妙,这感觉,妙啊!
小泽真也越发的高兴起来,脸上也红彤彤一片。
方知砚坐在旁边。
他喝得差不多了,便跟朱子肖换了个位置。
朱子肖喝得差不多了,何东方在上。
汪学文在旁边蓄势待发,唐雅时不时举杯穿插一下。
酒桌文化是糟粕吗?
也不尽然。
故意为难人,那是糟粕。
可如果是针对外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当你自己坐在鱼头朝向的那个位置时,你就明白,酒桌文化,原来如此的妙啊!
比找个鸡都过瘾!
宴席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气氛热烈。
小泽真也越喝越多,两抹红晕飘上脸颊,整个人好似都年轻了几岁。
“做学问,讲究效率,为什么我们国家效率高?”
“因为我们有科学的方法。”
“什么是科学的方法?这个我不能说。”
小泽真也举着酒杯,听着耳边翻译的话,微微摇头。
朱子肖连忙迎上去,“小泽教授,要我说啊,科研最重要的,还是人才。”
“哎!你错啦,人才重要,但方法更重要,因为人才可以系统地培养,可方法错了,那就方向歪了。”
小泽摆着手,又听朱子肖道,“你看我们以前实验室研究的时候,那都用大体老师,大体老师稀缺啊。”
“哎!不一定要大体老师,鸡蛋也行。”小泽又一杯酒下肚,说了一句话。
众人眼睛顿时一亮。
得,快了。
能说第一句话,就能说第二句。
有了第二句,更多的秘密还会挖不出来吗?
酒桌上的氛围更加欢愉了。
小泽真也好像被拉入漩涡中一样,越陷越深。
一直到最后,吐出了自己的秘密。
唐雅赞赏地看着坐在旁边的朱子肖。